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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是清冷影帝吗?你ooc啦(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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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沉扭头就往回走。

    “露营嘛,幕天席地才正宗,没关系,帐篷省给你们用吧!”

    “不用。”虞烙拦住他,指了指旁边水桶,“先洗漱。”

    “不用是什么意思?”

    “你睡帐篷。”

    “你呢?”

    “你不允许,我不进去。”

    “我当然不允许!这话可是你说的,你可以让宁喻开车门,去车里睡。”

    “嗯。”

    山上剩下的水不多,没法痛痛快快洗个澡,星沉躲着虞烙,捏捏扭扭地把身上都擦净了。

    钻进帐篷时,竟然看见里面准备了两身衬衫,星沉拎起来看了看,都是虞烙的衣服。

    应该是保姆车上随时备着应对突发状况的,这会拿来让他们当睡衣穿上睡觉。

    宁喻要不是太烦人,做事真的是妥帖周到。

    “星沉。”

    虞烙在帐篷外面轻声喊他。

    星沉拉开门,把衣服递了一身给他,虞烙伸手接过去,没说什么就走开了。

    星沉看了看剩下的一身,犹豫了三秒钟,换上了。

    其实尺寸不合,比他的衣服大多了,但是胜在干净清爽,他的确不想穿着在地上到处躺过的衣服睡觉。

    换好衣服后,星沉倒头就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星沉迷迷糊糊地听到帐篷外有轻微的脚步声。

    虞烙跟他告白后,他在这里虽然睡着了,但心中是要警觉些的,所以听见动静脑子很快就清醒了。

    星沉躺着没动,等着虞烙拉开帐篷朝自己扑来,他再一脚把人给踢飞出去。

    他要让这位虞总体会一下飞扬的感觉。

    但是等了半天,那动静在他帐篷旁竟然就停下来了,随后悉悉索索一阵就彻底没声了。

    星沉竖着耳朵,帐篷外风过林梢的声音都能听的真切,但是虞烙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星沉又等了一会,然后轻轻移到门边,无声地拉开了帐篷拉链。

    他掀起一个小洞,探头去看。

    月光下,虞烙坐在椅子里,面对着他的帐篷,正用手撑着额头小憩。

    就这?

    这就完事了?

    他都不扑一下看看的吗?

    星沉有点遗憾。

    ......毕竟没法让虞烙体验飞扬的感觉了。

    趁着虞烙睡着了,星沉放肆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月光下,虞烙暴露出来的皮肤像是精雕细琢的玉,泛着月白的清冷光泽。

    星沉今天在他身边坐了一天,亲眼看着他这一天有多忙碌。

    拍电影也许真的是他兴趣所在,星沉看着他讲戏演员却怎么都领会不到精髓时,他都觉得累,虞烙脸上的表情却永远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一次次NG重来。

    带着什么都不懂的新人,只要对方态度诚恳,他就能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教导。

    明明是上位者,却从来没有高高在上地觉得众生愚蠢。

    演员们休息的间隙,他要一遍遍看片子,看角度看灯光看微表情看大家注意不到的琐碎细节。

    在这中间还要掺杂着宁喻送过来的云顶的事务,不论手边有多少事情,他总是不急不躁,条理清晰的在最短的时间里将事情一件件处理好。

    星沉自问自己是做不到的,他容易不耐烦。

    从前玹落在的时候,他最大的烦恼就是思考师尊怎么又给我冷脸了,师尊怎么又要把我赶出止天境了,师尊怎么又锁了止天境不让我回了?

    除了这些,再没有复杂琐碎的事情让他烦忧。

    星沉趴在小洞那看了许久,觉得虞烙睡觉的姿势实在太累了。

    明天还要忙一天呢,他是打算就这么睡一夜吗?

    思绪想到这里,一句话没有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进来睡吧。”

    他的声音其实并不大,即使在寂静的夜里也传不了多远。

    但是,这一句话出来后响在星沉自己耳边如雷声般炸裂!

    我......

    我怎么能这样!

    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

    星沉眼睁睁地看见虞烙睁开眼,目光瞬间捕捉到了他。

    星沉一把将帐篷放了下来,拼命给自己洗脑。

    我听错了,我没说话,我没说话,我刚刚真的没有说话!

    “星沉?”虞烙的声音就在帐篷旁边。

    “你听错了,我可没说让你进来!”

    虞烙:“......”

    星沉猛地捂住了嘴。

    虞烙把帐篷拉链全部拉开,两个人一里一外看着彼此。

    “星沉,你邀请在先,我没有不请自来。”

    星沉往帐篷角落缩了缩。

    “我可以进来吗?”

    星沉慌慌张张地用手虚虚给帐篷中间画了一条线。

    “那你只能睡这边!”

    虞烙垂眸在心中叹口气,又喜欢又头疼。

    这么好哄以后可得步步看着才行。

    虞烙如他所愿躺在了帐篷一侧,星沉坐那盯着他黑暗中的身影看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也躺了下来。

    他背对着虞烙,拼命往边上贴,生怕自己越线。

    星沉在黑暗中瞪着一双眼睛,原本以为在虞烙边上会睡不着,哪知道躺下没一会,浓重的困意就铺天盖地袭来了。

    虞烙在外面时,他睡觉很警觉。

    等虞烙真正进来了,他反而变得踏实了。

    这道理没法讲,连想都不能多想。

    星沉几乎眼睛一闭,就陷入了深度的睡眠。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好像被翻了个面,随后似有高山落雪的一点沁香凉意萦绕在鼻尖。

    他好喜欢,下意识又朝那个方向拱了拱。

    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晨。

    星沉醒来时,睁开眼睛盯着帐篷顶看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他赶紧朝帐篷中线看去,然后悲催的发现,自己已经大半个身子都越过了他所谓的中线。

    他想象了一下两个人昨晚的睡姿,觉得实在是有碍观瞻。

    换上自己的脏衣服,星沉从帐篷出来,远处站在车边的三人目光齐刷刷看了过来。

    星沉莫名其妙的脸又开始发热。

    明明什么事都没做,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脚步沉重地走过去。

    宁喻嘴里嚼着面包嬉笑地看着他,见他走路艰难,还跑过来笑嘻嘻说:“新婚快乐啊!”

    星沉一把拧住他耳朵,“来来来,一起快乐。”

    “轻点轻点,知道洞房花烛夜在帐篷里委屈你了,下次把车子让给你们。别别别,车子不行咱安排总统套房行吗?啊啊啊疼!”

    宁喻的哀嚎声惨绝人寰,星沉把人扔一边后,朝虞烙狠狠瞪了一眼。

    看什么看,眼睛都给你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