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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想学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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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剑法飘逸有力,灵动十足,是女子剑式,不过这剑法一招一式间带了些戾气,不太适合雪晚。

    “我在昆仑看到一个女子用这剑法,觉得好看就记下了,算是偷学的,这剑法叫……”雪晚托着脸思索,都是千年前的事了,好在她记性好,“叫空绝剑法,对,空绝剑法。”

    “这剑法好,只是不适合我。”

    雪晚叹息,而且她记忆里的剑法都是她偷学来的,人族最重传承了,那家族里的人偷学都被废了,她这个外人更不行了,那些剑法武功不能暴露。

    她苦恼的太明显,想忽视都难,瑾仙沉吟道:“你若是想学剑,我来教你,只是你所修炼的和我们不同,招式可以教,但心法内功之类……”

    “心法内功我应当是不能学的,”雪晚听到瑾仙说要教她笑得十分好看,“你们修的是内功真气,而我修天地灵气日月精华,是完全不同的,更何况,你们练武要用隐脉,而我没有隐脉。”

    修天地灵气日月精华,瑾仙有些默然,这怎么有点像道派了?

    他清清嗓子甩掉思绪:“咳,那我先教你剑招,至于心法你先看看,若是可以就学,不能就算了。”

    “好!”雪晚重重点头,又道,“你把手伸出来,”

    瑾仙疑惑地伸出手,“做什么?”

    雪晚的指尖搭上他的手腕,唇角带笑,“总不能让你白教我,这算是……束修?”

    “放松,别反抗。”

    她话音落下便运转灵力,瑾仙张嘴想说话却忽的感觉到一股精纯温和的力量从他手腕处的经脉进来,他下意识防御反抗,下一瞬就赶忙放松,

    温和的灵力如三月和风旭日暖阳,又带着无限有力的生机,一点点浸润着他的经脉,跟随着他的内力流转,滋养着他的身体。

    瑾仙放松下来,闭上眼睛缓缓呼吸吐纳。

    一刻钟后,雪晚收势慢慢收回了灵力,而后瑾仙也慢慢睁开了眼,他眼中是惊讶。

    在刚才那股力量的滋养下,他的经脉变得更坚韧,体内的旧疾暗伤也全都好了,更重要的是,在刚刚随着那力量运转内力时,他的内力似是被提炼了般变得更精纯。

    瑾仙惊诧不已:“你……”

    “是用来疗伤和治病的,叫枯木逢春,”雪晚笑着摆摆手指,“我修的是特殊的医道。”

    瑾仙看她冲自己挤眉弄眼,轻声笑了:“原来如此,是我有幸。”

    次日,雪晚起了个大早,洗漱后换上劲装往瑾仙的院子走去。

    瑾仙已经在等着她了。

    “你的实力很高,但昨天我们打了一场,我发现你的战斗意识很好,反应很快,但基础不牢,我们就从基础开始。”

    雪晚点头,“好。”

    瑾仙的目光从木剑上扫过,定在一旁的香炉上:“先扎个马步,不要动用你的力量,仅凭肉身。”

    怕她不会,瑾仙教了她要点,纠正好她的姿势后走到一边看着。

    小半个时辰后,雪晚才大汗淋漓摇摇晃晃的倒下,她抬起酸疼的胳膊按住不自觉颤抖的双腿,痛苦地皱起了眉。

    练武好痛苦。

    她皱着小脸看拉她起来的瑾仙,瘪嘴道:“好累,非练不可吗?”

    “若有一天你用不出来内力,此时又有敌人,你要如何求生?”瑾仙没有心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也不可能一直教她护她,日后遇到什么,她最起码有能撑到救援来的能力。

    对上瑾仙清泠的目光,雪晚深吸一口气,点头道:“我明白了。”

    瑾仙见她明白过来,泄出些微笑意:“寻常人头次扎马步能坚持一刻钟就很不错了,你第一次坚持了近半个时辰,天资甚高,是个练武奇才。”

    “是嘛,”雪晚翘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住,眉宇间都是被夸的得意和开心,“低调低嘶!疼疼疼!”

    龇牙咧嘴的雪晚被瑾仙扶到一边,看她的模样,瑾仙想着也急不得便想说明天再继续,谁知雪晚直接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她已经没有任何不适,甚至还伸伸腰踢踢腿,刚才痛苦难受的样子好像是他的错觉般。

    瑾仙顶着雪晚晶亮的眼神沉默片刻,拿起一边的木剑递给她:“注意分寸。”

    “我知晓。”雪晚重重点头,抱着剑笑盈盈地看着他。

    教了雪晚几式基础剑招,瑾仙便匆忙上值去了。

    练完剑,雪晚坐在书房里看书写字,她还想学医术,于是书架上又多了许多医书,好学的雪晚待在书房不肯出来。

    玉照拎着茶壶走进屋内,见原本在书房勤恳的姑娘正奇奇怪怪地往二楼去,有些摸不着头脑:“姑娘,你怎么了?”

    雪晚摸了摸鼻子,面色怪异,还有些支支吾吾的,“你、你来的正好,我……”

    她抿抿唇,直接拉着玉照上了二楼卧房。雪晚凑到她耳边一阵嘀咕,玉照红着脸拿着东西给她讲解。

    没过多久玉照就从房间里出来,拎起茶壶就往小厨房走去。

    房间里的雪晚别别扭扭地走了两步,感觉甚是奇怪,

    “唉,做人好难。”雪晚叹息,别扭地坐在桌前,抱起梨花逗猫玩。

    平昌伯府,祠堂。

    一下人提着食盒悄悄推开了祠堂的门,不过几息,一声惨叫惊动了大半伯府。

    众人匆匆往祠堂去,平昌伯赶到时,就见他那个不成器的混账儿子鼻青脸肿衣衫染血的躺在榻上。

    平昌伯两眼冒火青筋蹦起,他昨日动了家法罚他跪祠堂,绝没有这般揍他,他再混账也是他儿子!是平昌伯府的主子!是谁这么大胆子?!

    “给我查!”他怒喝。

    平昌伯最先怀疑的就是昨日出事的那些人,可他没有证据,就是有证据他也只能吃下这个暗亏,谁让他儿子向来混账。

    床边的平昌伯夫人吕希乐拿帕子抹泪,差点没哭厥过去,她哽咽着:“夫君,可一定要为徽儿讨回公道啊!”

    平昌伯看自己夫人伤心成这样,赶忙保证:“夫人放心,我一定严惩歹徒给徽儿一个交代!”

    今日的事哪怕平昌伯再三压制还是被透露出去了,外面传的像模像样,吴仁徽在自家祠堂被歹人揍的半死,还被捆着跪伏在地磕头求饶,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不少人拍手称快。

    外界高兴,平昌伯被气得仰倒,茶杯摔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混账!混账!”

    “我平昌伯府的声誉啊!”